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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后，朝廷再次给黑水都督李姓、名献诚，并派出长史进行监管，由幽州都督控制，从此朝贡不绝。。

校/听风者 绘画/傲慢的上校 图/地缘谷

早在虞舜时期，漠河就与中原王朝建立了朝贡关系，当时叫肃慎。人们模糊地知道，谨慎是遥远的东北“海外”，也知道他们向中原进贡了一种叫做“矢石”的箭矢，以表臣服。但很少有人真正踏足谨慎，所以底细和具体位置一开始并不为人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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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晋时期，双方接触逐渐增多，历史上首次出现了“漠河”的名字。《北史·《勿吉传》记载：“勿吉国在高句丽北，一说漠河。“隋初，漠河已发展成为七个主要部落：伯（汩）攻击、安车骨、拂涅、号室、白山、黑水和苏末。他们逐渐成长起来，开始发挥自己的影响力。后来，他们逐渐演变成我们更熟悉的女真族。其中，黑水、白山、粟末三部被史书墨得最多。

白山依附高句丽

漠河七部不是一块铁板，而是在各个地方自我管理的松散状态。三世纪末四世纪初，漠河人大规模向南迁徙到松花江流域，《北史》中的记载应该是他们已经完成了迁徙。白山之所以得名，是因为它们围绕着长白山，在吉林和朝鲜的交界处活动。

向南，松花江，更加平坦温暖。图源.新华网

在发展过程中，漠河人必然与当时东北强大的高句丽相匹配发生冲突。早在公元280年，他们就入侵高句丽，在边境烧杀抢掠。高句丽西川王派弟弟达贾率军迎敌。达贾出人意料地赢了，征服了肃慎的檀卢城，杀死了酋长，迫使600多名肃慎人迁徙到扶余的南乌川，并降落了周边六七个部落。作为附庸。

白山部是如何被高句丽征服的，史书所能告诉我们的就是“白山部素附于高丽”。公元468年，长寿王率领漠河兵1万，攻占新罗悉直州城。与《北史》中“胜兵只有3000”的记载相比，不难看出，白山部实力雄厚，是漠河仆人的中坚力量。从那以后，它一直是高句丽南征北战的重要盟友，甚至是对抗中原王朝的马前卒。在后来的战争中，泊侵、安车骨、号室三部也被发现加入了高句丽阵营。

“苏末漠河与高丽战，不胜”，然后“白山部，素附高丽”(新唐书·渤海传》）

隋唐时期，高句丽骚扰边境最为猖獗的时期。隋文帝开皇18年(公元598年)，高句丽婴阳王高元率1万多名漠河骑兵入侵辽西，被营州韦冲击退役。文帝听到龙颜怒不可遏，命汉王杨谅率军征讨。然而，军队在这里水土不服，疫情肆虐，粮草不济，远征无法结束。高元也威慑着中原的强大，上表称臣纳贡。

但高句丽降而复叛，暗通突厥，继位的杨迪皇帝不得不抽出大量精力来应对边患。挖掘大运河，三次御驾亲征隋朝在农民起义中迅速土崩瓦解，几乎掏空了国力。即使是具有非凡军事才能的唐太宗也未能一举消灭高句丽。贞观19年（公元645年），以白山部为首的漠河人中断了唐军的良好局面。

高丽北部武萨(都督)高延寿南部武萨高惠真率领多达15万人的生力军驰援，而漠河仆从军在战场上却比高句丽好更为卖力，结果唐军首战失利，阿斯那社尔突厥前锋被打败。虽然太宗抓住了所有的援军，俘虏了高延寿和高惠真，但长期攻击乌骨城，太宗不得不下令回到朝鲜，随着他的死亡，后续的征伐计划无法结束。

高句丽墓葬群位于吉林集安，也从侧面反映出高句丽势力包括漠河地区的一部分

然而，高句丽也遭受了重创，唐朝在贞观之治下走向强盛，为高宗彻底消灭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新罗国王金春秋六年(公元655年)向唐朝求救，报告称，高句丽和漠河已占领36座城市，新罗濒临灭亡。高宗立即作出决定，命程名振，苏定方率军征讨。

五年后，百济国灭。一方面，高宗命令契碧何力、苏定方、刘伯英等将军加紧攻势，另一方面，他召集军队扩大战争规模，击败所有来帮助战争的日本人和百济残余。元年9月(公元668年)，平壤在和尚将领信诚的内外合中被征服，末代国王高藏被押解到长安，高句丽最终灭亡。

白水部为常年跟随高句丽对抗中原王朝付出了痛苦的代价。当太宗亲征时，他可能会对漠河人造成的损失感到愤怒。他区别对待俘虏。3万多名高句丽残兵被释放，高延寿、高惠珍和他的下属酋长被送往中原。可漠河仆从就没那么幸运了，三千多人都被坑杀了。即使在高宗年间，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们。灭高句丽之战持续了13年，漠河人伤亡情况不言而喻。平壤落下后，唐朝在这里设立了安东都护府，白山部的残余大部分归王化所有，而安车骨、泊侵、号室三部过于虚弱，默默无闻矣。

向唐代黑水部屈服

另一方面，由于松散的状态，并非所有漠河人都向高句丽俯首称臣。黑水部位于最北端，特别是以生活在今天黑龙江流域而得名。毗邻后来的渤海国，西与室韦为界，北至小海(鄂霍次克海)，东至大海(太平洋)。《新唐书》为其独立传记，其曾经的强大可想而知。

黑水，即今天的黑龙江

虽然黑水离中原最远，但与之相比建立联系是相当积极的。早在武德五年(公元622年)，第一位被记载的首领就是阿固郎，他亲自率领团朝唐高祖。太宗继位后不久，黑水部正式向唐朝称臣。贞观十四年(公元640年)，为了奖励他们多次派遣朝贡，唐太宗建立了黑水州，这也是第一个正式的行政区划，发生在亲征高句丽之前。

唐高宗灭高句丽后，白山、安车骨、泊侵、号室四部都衰落了，只有黑水部走向全盛，借此机会大肆扩张，坐拥16个部落，他们常常自力更生，攻扰周边部落，自然吸引了唐朝的注意。即使在武则天在位的时候双方发生冲突，被出生在漠河族的将军李多佐击败，李多佐在宴会上诱杀了他的运河将军。然而，黑水部的山高皇帝很远。唐朝不能一直保持高压控制，所以他选择了安慰。

代替漠河酋长的李多佐。多佐骁勇善射，意气感激。右羽林军将军少于军事功能，前后掌禁北门宿卫20多年

玄宗开元十三年(公元725年)，安东都护薛泰要求建立黑水军。第二年，薛泰上演了黑水府最大的部落，以首领为都督，其他小部落则置刺史。两年后，朝廷再次给黑水都督李姓，名献诚，还派长史监管，由幽州都督控制，从此朝贡不绝。由唐朝赐姓李，这是黑水部最高的荣誉，也是对真诚归顺的信任。但随着渤海国的势大，它们也逐渐被同胞们合并。

白山共同建立渤海国家

苏末部，作为离中原王朝最近的部落，也是友好交流最密切的部落。起初，他像白山部一样臣服于高句丽，但也有一些民族倾向于内附中原。例如，隋末，酋长突然率领1000多人迁往营州。突地稽本人受到杨迪皇帝的赏识，并被授予辽西太守。隋朝去世后，他跟随李世民消灭刘黑凯，因屡立战功被太宗赐姓李。

没有跟随突然内迁的苏末部众称之为“高丽别种”，他们在高句丽国灭后崭露头角。唐朝将他们根除后患，以根除后患强行迁往营州，但营州是突厥、漠河、契丹多族杂居的地界，形势混乱。武后万岁通天元年(公元696年)，契丹饱受饥荒之苦，首领李尽忠无法忍受都督赵的压迫，与另一位首领孙万荣一起掀起反叛。苏末首领大仲象和大佐荣父子发现这是回国的天赐良机，与白山部首领乞四比羽率漠河人和高句丽遗民共度辽水东逃，据险而自守。

隋末唐初，或强迫或自愿迁往营州的苏未部族，形成了突厥、漠河、契丹多族杂居的混乱局面

营州之乱迅速镇压，李尽忠、孙万荣相继死亡，但苏末部仍不可避免地被清算。乞四比羽被追不舍的李楷固军杀死。这时，大仲象也去世了。幸运的是，他的儿子大佐荣勇敢善战，重组了部众在天门岭的反败为胜。李楷固只以身免。契丹的剩余部分都归降了突厥，阻止了道路，武则天无法组织军队征集。大佐荣可以继续收集乞讨四比羽的白山残部和高句丽遗民，在东牟山自立为王。

转机发生在神龙政变中，复位的唐中宗派遣侍御史张行吉安慰，大佐荣明白朝廷的意图，欣然俯首称臣，成为渤海第一位君主。虽然主体是漠河人，但他们的习俗非常不“漠河”，它趋同于高句丽和契丹。更重要的是，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话，这是漠河其他部落所没有的。当然，这可能是由于内迁营州30多年的经验，苏末部深受唐代影响。渤海国立后，唐朝是政治上的典范，历代统治者都派贵族子弟到长安留学。

在对外交往中，大佐荣注意左右逢源，与西契丹、南新罗一起修复，但与北黑水部的同胞剑拔弩张，它曾经影响到与唐朝和新罗的关系。渤海国是黑水部向唐朝贡献的唯一途径，但过于火热的关系引起了怀疑。

2006年，韩国人还将大佐荣这个角色搬上了银幕。虽然他们大肆描述自己的勇敢和善于战斗，但他们忽视了大佐荣真正强大的是长袖善舞的能力

大佐荣死后，继位者大武艺怀疑黑水部和唐朝一直在一起合谋攻击自己，想先下手为强消灭黑水部，领导军队的王弟大门艺认为，这一举动肯定会导致唐朝兴师问罪。当军队开到边境时，他做出了最后的建议。得知自己被杀后，大门艺弃军逃往唐朝。玄宗以流放岭南的名义保护了他。开元二十年(公元732年)，愤怒的大武艺猛然渡海进攻登州。玄宗让大门艺去幽州召集军队表示惩罚。经过几年的战争，渤海国陷入唐代、新罗、黑水部三面包围网，大佐荣苦心经营的外交局面几乎毁于一旦，大武艺必须退兵谢谢罪，这场风暴才算结束。

渤海国陷入唐朝、新罗、黑水部三面包围的苦战

渤海国没有直接记录如何征服黑水部，但从漠河各部朝贡的变化中可以找到线索。越来越多的部落在唐末切断朝贡，并不是说他们打算与中原作为敌人，而是跟随渤海国使者朝贡，黑水部“也属于它”。鉴于大武艺时期的教训，强盛起来的渤海国很可能并没有用武力手段强行征服，黑水部也由此保留了相当大的独立性，不然史书对中间过程几无记载是难以解释的。

907年唐朝灭亡，渤海国和宗主国一样面临着严重的社会危机，统治阶级内部离心离德，被新崛起的契丹人抓住了机会。当时东北各族都已向耶律阿保机臣服，只有渤海国未服。阿保机志在逐鹿中原，必须先解决东边的后顾之忧。但渤海国力尚存，阿保机征战二十余年方攻占王都忽汗城。他对一生中最大的战利品极为重视，将渤海国改名为东丹国，即东契丹，指定长子耶律倍统治它。而阿保机却也无福享用了，在班师的途中病逝。

渤海国就此终结，后人只能从遗址中窥探它曾经的辉煌

至于靺鞨人的结局，渤海国与黑水部也是截然不同的。渤海遗民文明程度较高，便于统治，多数被辽国强制迁徙到辽东半岛，是为“熟女真”；而黑水部仍然保留着彪悍的生活习性，难于管理，是为“生女真”。总之“靺鞨”这个名字已不复存在，接下来的历史将由“女真”书写。

参考资料

北史 . 李延寿；旧唐书 . 刘昫；新唐书 . 宋祁欧阳修等；唐会要 . 王溥；册府元龟 . 王钦若；三国史记 . 金富轼；渤海国史 . 魏国忠朱国忱 郝庆云；六至九世纪东北边疆民族与中央王朝关系研究.李德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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